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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三国之谋伐》

简介:云本无心,花且无情.落月情定,郁静何来. 部:落月的故事因为一场意外的枪杀案件,殷落月穿越到三国女子乔影熏的身上,遇见了诸葛亮.她不愿意做傀儡,一直在挣扎,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眼前的人产生那种莫名的感情.而曹操却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那传说中的神女,可是他不信,却爱上了那个淡漠的女子,柔情似水.一份感情,只能给一个人,三个人的爱恋注定要有个人退出,三个人的感情注定要辜负一个人,是谁,将在这场爱情的战争中失败,谁将被遗弃?兜兜转转,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前行,遇见的,忘记的, 能和自己走到一起的,很少,很少.路边的风景换了又换,陪在身边看风景的,还是原来的哪个人么?为什么会有别离,为什么会不断的有人死去,离开,是对还是错?这场三个人的战争,到底会有怎样的结局?落月的爱情观:我要的爱情,不必是风花雪月荡气回肠,我只想要有个人可以一直陪在我的身旁,不论贫困与哀伤,只求,有哪么一个人,不离不弃。第二部:郁静的到来郁静的到来,预示着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当尘埃落定之际又有谁在不甘?甘愿冒着天谴,逆天而行.曹丕是真心还只是利用?他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总是若即若离,若隐若现.诸葛瞻是为了*气还是真的爱上这个人?为什么明明会有心跳会有似曾相识,郁静却感觉不到所谓的爱情?甄宓,美丽的,如同第二个落月,那张美丽的脸蛋,却并没有为她带来幸福,只是不停的为她增加痛苦.传奇一个就够了,世界上面只有一个神女,一个洛神,一个,后人无法到达的美梦,而那些后来的,只能被···曹植,只为了一副画,甘愿沉溺其中,象中了邪一般,傻傻的追着那个从来不是为了他而存在的梦.郁静的爱情想法:我爱的那个人,可以使用阴谋诡计却不能暗箭伤人,可以杀人如麻却不能冷血无情,可以利用我却不能践踏我的感情,他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是历史,还是故事?我也说不清.只是傻傻的写着,希望,所有人都幸福.

入坑指南:

公元年,曹操娶乔氏女子为妻,次年五月,次子曹丕出世。

诸葛亮站在窗前,背负着双手。很久没有落月的消息了,听说在营地里她几乎流血而亡,后来还是华佗特地从吴国赶过去救她一命。听说她醒来后便忘记了一切,只记得她是乔影薰。

诸葛亮叹了口气,夏雨倾盆而下,这一次落月是真的不在了吧?想到那个聪慧的女子,诸葛亮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原来自己还是舍不得她的……目光落在那爬满爬山虎的墙上,想起他们在白马寺的情景,那是他们 次和平相处,想来,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唉,真的是光阴似箭啊……

再次回到那个漆黑的空间,自己竟然感到温馨,原来自己真的累了。

身体不受控制的飘入光柱,躺在莲花瓣上,竟是如此的舒适。翻个身,好想睡觉啊……外面的纷争再也与她无关,累了,就休息吧!

眼前突然划过光影,然后看见乔影薰拉着光鞭出去了,不觉得笑了出来,曹操一定很郁闷吧?*师没有了,现在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他会想自己吗?还是守着那个身子,过一辈子?

花瓣轻轻地摇晃着,舒服极了。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再轻轻的把眼角溢出的泪珠擦掉……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逝去,山间一日,世间数年。落月在黑暗中沉睡,又怎知世间所发生的一切?

曹操已经成为北方的霸主,董卓在落月死后的半年内被铲除,莎华在落月死的那天就 了,而戚罗衣则在一次战争中丧生,吕布受了重伤消失在众人眼前,霍小玉战死沙场,周瑜和孙权也将乔家两姐妹娶了回去。三国的雏形,已经悄然形成。

“你一定累了,我来抱吧?”衣饰光鲜的少妇伸手想要从男子手中抱回孩子,却在一次被推开:“我来抱就可以了。”

乔影薰抬头看着那个眉头紧锁的男子握紧手里的帕子。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她害怕他,她知道他讨厌她,却又很爱护她,那是多么矛盾的一种情绪啊!可是它却那么完美的体现在这个男人身上。

“喂!快点!”曹操回过头,不耐烦的说道。这里是蜀地,是刘备的大本营,而且诸葛亮就在附近,他可不想困在这里。

“嗯。”乔影薰提起裙脚跑向曹操,刚刚下过一场雨,地面上积了不少水,这些脏水总是沾湿她的裙脚。

曹操转过身,抱紧孩子继续赶路。夜晚之前他们必须渡过洛水,否则恐怕就有危险了!

乔影薰突然感到一种很熟悉的味道,那是……诸葛亮所特有的味道,他的那种味道,她一生都忘不了。

曹操有些恼怒的看着那双抓住自己的手,不是让她没有征得同意不许碰他的吗?回头,看见乔影薰一副见到*的神情,她瞪大眼:“是……是诸葛亮!我闻出他的味道了!”

曹操抬头看见大批的官兵涌进城里,曹操拉着乔影薰躲进人群里,他们必须要马上出城!不然事情可能就要败露了。

“我们赶紧回去!”曹操急匆匆的向城门走去,今天出来没有带“影组。”,若是被诸葛亮发现……

“等等我!”乔影薰一路小跑的跟着,曹操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一手抱着丕儿,一手拉着她向城门走去。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一家人终于出了城。曹操拉着她顺着洛水向上游走去,该死的,紧要关头竟然找不到渡船。

乔影薰不习惯走这么崎岖的小道,已经不知道跌了多少个跟头,白色的衣裙已经被泥土染脏,长长的草叶不停的勾住她的衣角,越急路越难走,后面的追兵却依旧不断。

曹操恨恨的瞪了一眼遥远的人群,该死的诸葛亮竟然把自己逼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乔影薰依然一脸恐惧,她害怕诸葛亮。是她先背弃他们的计划的,现在她又嫁给了曹操,若是落在他手里一定会没命的,她必须得逃,逃的远远地。

曹操猛然立住脚,乔影薰对诸葛亮的出现有感觉,那么诸葛亮一定也是凭着对乔影薰的感觉追查到此的。如果……曹操使劲的摇摇头,不,不可以那样做!万一落落回来……

乔影薰不知道曹操在想什么,跑到他身边停下来:“你怎么了?”

曹操心疼的看着那被草叶划破的脸庞,一定不能留下痕迹,不然落落会不高兴的。

乔影薰知道他一定又在想那个女子了,每次他出现这种表情就表示他又想起那个死去了的女人了。她不认识那个人,只是听说她是个神女,又聪明又美丽,可是她不相信世间会有如此完美的人。

一支箭打断了他们的思路,曹操抬头看了看那逐渐逼近的士兵,拉起乔影薰跑了起来。

长过头顶的杂草阻碍了马儿们的步子,士兵们不得不下马搜索,诸葛亮亦然。他握紧拳头,刚刚那个人是乔影薰还是落月?为什么他的感觉是如此的复杂?“传令下去,不许放箭,要抓活的!”

“是!”

诸葛亮不停的拨开阻碍他的野草,他要找到落月!本以为不会在意,可是刚刚在看见她的身影的一瞬间他愣住了,思念如潮水般涌来,他才知道自己错了,真的错了。

曹操用背将草叶撞开,丕儿已经醒了,却懂事的不哭不闹,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那狼狈的爹娘。

乔影薰从未如此狼狈过,她好累好痛好想休息一下,可是后面的追兵又步步紧逼,若是被捉住了,下场一定会更惨吧?

“我们下河!”曹操突然说道:“河岸边的草可以遮住我们,紧贴着河岸走,不会有事的。”

“可是……”乔影薰来不及拒绝,也来不及说她不会游泳就看见曹操抱着丕儿下去了,咬咬牙,她也一跃而下。

洛河的河水很急,白色的浪花拍打着河岸,乔影薰紧紧地抓住一旁的草茎,艰难的向前挪动着。水一直漫到她胸口,几个大一点的浪花甚至将河水拍进她嘴里,她,真的好想哭啊!

曹操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乔影薰好害怕,宽阔的大河一下子狰狞起来,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她抓紧草跟,却迈不动步子,她好累……

曹操走了一会,突然感觉不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很远了,甚至在他们之间有士兵走动的声音。

曹操有些气恼,那个女人……还真是大小姐,要是落落的话,她一定早就跑到自己前面去了。唉,落落,我怎么到现在还在想你呢?

隔那么远乔影薰看不清曹操的脸,可是她却可以感受得到诸葛亮的气息,他在逐渐逼近……

乔影薰一直盯着曹操却没有注意到手里抓的那些草根已经被河水冲刷的离开岸堤了。一个大浪打来,他,被带离了岸边,向河中央冲去。

“*师,那个女人落水了!”

诸葛亮匆匆来到岸边,看见河心的那一抹白,心中一惊,是她!他顾不得许多,从岸上一跃而下,向那个浮浮沉沉的人影游去。

曹操抱着丕儿躲在草丛里,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乔影薰的衣袖在水中翻飞,终于如洛神般离去。

他拧紧眉毛刻意忽略那悲凉的求救声。落落我很想永远的把她绑在身边,那么如果你回来了,一定还是在我身边。可是落落,现在我不得不放弃她了,你会怪我吗?

你说让我把乔影薰还给诸葛亮,现在我还给他了,我,还算实现对你的承诺了,对吗?

可是落落,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会心痛,即使知道那个人不是你,为什么看见她离去我还会心痛?

亲爱的落落,请你告诉我……

丕儿在曹操的怀里,呆呆的看着那个小小的白点,嘴中不知在嘟囔着什么。

岸边的杂草在风中发出大大的“哗哗。”声,就好像谁在说“错啦错啦。”河水依旧不停的拍打着岸,偶尔,也有几滴大胆的水珠扑到曹操的脸上。

风目中的杀机如潮水般涌来,落落,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一个大浪拍到岸边,卷起千堆雪……

而在遥远的西方沙漠里,一个年轻的僧人正努力的行走,他那年轻的脸上不再忧伤不再彷徨,现在已经是一种稳定的神态,仿佛是壁画上的众佛一样,眼中是对世间的悲悯和感叹。

大法师坐在开满鲜花的院子里轻轻的扬起微笑,仿佛什么都已尽在掌握。

第二本:《大明从慎重开始》

简介:弘治十一年,弘治中兴正由兴盛走向衰落,贤臣们年衰致仕,内阁三人渐渐老去,弘治皇帝励精图治,也无法将大明推向更高的太平盛世。此时,京城西北角的破旧院落中,一个书生正翻阅着史料,检查这个大明和穿越前那个,是否严丝合缝。

入坑指南:

弘治皇帝冷静了下来。

甲字库一案,不难看出,是太子为了坑害严恪松所设,严恪松是太子的师傅,太子如此对待自己的师傅,其他师傅怎么看,天下人怎么看待储君。

迎客松在京城的名声甚大,深受读书人拥戴,处理不当,便天下皆知。

弘治皇帝让严恪松做太子的老师本心里就不是滋味,如今太子又对严恪松百般坑害和刁难,更让弘治皇帝过意不去。

想来严恪松入朝当官已有十余载,一直担任着编修之职,无人举荐倒是奚落了他,也该升官提拔提拔了。

便借着严恪松告破甲字库一案,封严恪松为都察院御史,官进一品,俸随官升。

弘治皇帝依旧生气,怒视着不成器的朱厚照道:“逆子!严卿家与你有何嫌隙,你要这样坑害忠良。”

朱厚照被揍得半死,却梗着脖子道:“上次,儿臣出宫微访,告于严师傅的儿子要保密,他却告知牟斌,害儿臣被父皇和母后揍了一顿,失信于儿臣,儿臣是储君,他这是欺君,儿臣才惩治他爹的。”

弘治皇帝怒发冲冠,却又无语凝噎,始终想不明白,别人失信于你,你为何惩治别人的爹?这是神逻辑啊。

他不知道的是,朱厚照也是爱惜自己的名声的人。

弘治皇帝更生气了,严卿家的儿子他见过,还赠了他一瓶花露,明明是彬彬有礼之人,怎么到你朱厚照嘴里就成贼子了,并且锦衣卫盘查,不坦白从宽,难道还欺瞒推诿不成,想来想去都觉得是朱厚照胡闹。

…………

严府,

严成锦没想到弘治皇帝竟然让老爹升了一品,虽说破甲字府的案有关,但八成也与朱厚照脱不开干系。

有史记载,李梦阳曾经弹劾过外戚宁寿侯和建昌伯,后来被二人坑害下狱,查明真相后,弘治皇帝过意不去,给了李梦阳几百两银子私了。

皇帝私下“贿赂”下臣银子,实属罕见。

如今太子顽劣,屡次坑害老爹,弘治皇帝做出这样的举动也不奇怪。

升了官阶后,严恪松想在府上大摆宴席,经过严成锦的百般劝告, 改成了一桌,只宴请翰林院的同年。

都察院御史与编修官阶相近,但官大一阶,在中三品之列,也属于朝廷重臣,这回真正配得上朝廷命官的称呼。

来人严府赴宴的人,其实也是上次上门抢亲的人。

罗玘看了一眼盘里的鸡肉,没有半点油星子,实在太抠门,便询问主人家道:“要不……再叫两只烧鸡?本官请了。”

严恪松却满脸热情:“此鸡名为白切鸡,乃是我府上所创,景鸣兄尝尝。”

这鸡肉白的,一看便知不好吃,瞧见一旁虎视眈眈看着鸡肉的严成锦,罗玘便笑道:“世侄吃。”

严恪松之所以如此推崇,是因为这鸡大有来头。

每日清晨,何能便追着它跑,每日运动量不下二公里,直到上桌之前,日日坚持,名副其实的跑步鸡。

比走地鸡还好吃。

严成锦不动声色的夹起一块,沾了点料,放到嘴里。

罗玘等人都面露难忍之色,一定不好吃吧?

严成锦却面无表情,又夹起了一块,也不说好不好吃,就这样默默地吃着。

第三块了……

官兵科给事中屈伸看出了什么,忍不住道:“本官,先试试。”

说着夹起一块白肉,蘸了点酱,放到嘴里,眼神迸发出惊异之光,猛然抬头与严成锦对视。

下一刻,两人竟心照不宣,默默吃着。

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倒是说句话啊?

“引之兄,如何?”罗玘问道。

屈伸正色道:“老夫再吃一块,便能品出来了,景鸣兄莫要打扰。”

家宴散后,翰苑的官员们离去,作为回礼,每人都送了一只跑步鸡,众人尽兴而去。

严恪松感慨道:“为父虽升了官,却也得罪了太子,明日讲学,不知他又会如何为难,若不是你要考取功名,为父真想致仕了。”

老爹真是乐观啊,家宴吃完了,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会得罪太子?

他不在宫中,只能给老爹祈福,伴于作死帝身旁,除非带着他吃喝玩乐,否则岂有不得罪之理。

大名名鼎鼎的八虎之首,立皇帝刘瑾不正是这样起家的?

翌日,严恪松到了右春坊。

除了王鏊,没人敢于他寒暄,瞧见他来了,就躲得远远的。

甲字府案虽说是太子的错,但太子是陛下 的儿子,又是储君,弘治皇帝再生气,总不能把他废了吧?

严恪松叹息一声,不敢与他靠得太近,他也是能理解。

人之常情,明之不怪。

今日讲学,太子又点名让严恪松做老师,严恪松在学堂里左等右等,过了辰时,便知道太子不会来了,索性就掏出纸稿,开始撰写,成锦说著出此书,定能让太子有所改观,反正等太子来了再讲学也不迟。

朱厚照故意在东宫磨蹭,本已准备好了理由为难严恪松,可他竟不来催促,便对刘瑾道:“你去瞧瞧,怎么还不来叫本宫?”

刘瑾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殿下,严恪松他在写书。”

男子汉,大丈夫,

七尺身,立天地。

写这些嘤嘤凄凄的书,皇后喜欢,朱厚照却反感至极,算什么男子汉,这也是他不喜欢严恪松的缘故。

朱厚照眼中闪过一抹光彩,当值期间玩忽职守,可算让本宫抓住把柄了!

对着刘瑾道:“你去将那些稿纸偷过来,本宫这就命人去请父皇。”

刘瑾露出坏笑,还是太子高明,得令后,便又去了右春坊。

此刻,严恪松正全身贯注投入著书之中,思绪浑然不在身上,身边多了一人磨墨,他浑然未觉。

只是,放在案上晾着的稿纸,刚写完一张,便不见了一张……

“房戴啊,墨迹未干,小心一些。”

不对!这是东宫,房管事如何进得来?

严恪松猛然抬头时,那磨墨的人早已没了踪影,随着一起消失的,还有他刚写出来的稿纸。

刘瑾撒开脚丫子,一溜烟跑回东宫:“拿到了!”

“本宫看看!”朱厚照接过稿纸,无意间却瞥见一个“战”字。

此时严恪松心急如焚,定是太子偷去了,让陛下知道如何是好,正焦灼地在右春坊里踱步。

“陛下驾到!”太监一声高呼,詹事府的官员们出来见驾。

严恪松十分紧张,额头上布满热汗,稿纸刚刚不翼而飞,陛下恰巧这个时候来詹事府,一想便知,又是太子一手策划的好戏。

都怪自己太心急!

弘治皇帝看向严恪松,厉声道:“朕听人通报,严卿家在右春坊著书?”

王华等官员面色凝重,严恪松身子微微一颤:“这……”

“嘿嘿,儿臣派人诬告的。”

严恪松抬头一看,却见朱厚照大步走了回来。

王华等人面色古怪,太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奇怪的是,他竟然大方承认了。

弘治皇帝怒不可遏,朕日理万机不敢浪费时间,你竟敢把朕呼来唤去当成儿戏,正想叫人拿鞭子。

朱厚照眼看就要挨一顿揍了,想起刘瑾教自己的法子,道:“儿臣是想给父皇背书,才将父皇骗来詹事府,儿臣也不是不会背书,不信父皇你听,君臣本同治乱,共安危,若主纳忠谏,臣进直言,斯故君臣合契,古来所重,若君自贤,臣不匡正,欲不危亡,不可得也…………”

弘治皇帝脸上的怒色渐渐转为微笑,詹事府的师傅们觉得不可思议,太子竟然会背书?

等朱厚照背完了之后,弘治皇帝眼中泪光闪烁,对严恪松欣慰道:“朕当初还担忧严卿家的才学,严卿家竟然教会了太子如此多经书,让朕刮目相看啊。”

严恪松更是一脸懵,这“君臣鉴戒”不是臣教的啊……

弘治皇帝叮嘱朱厚照几句,摆驾回了奉天殿,詹事府的官员也散去。

此时就剩严恪松和朱厚照两人。

严恪松却见朱厚照脸色猛然一变,怒气冲冲地对着他。

“严师傅为何要在书中贬低曹操称赞刘玄德?魏*乃是铁血之师,顶天立地,你竟敢污蔑!”朱厚照看了不少兵书,对曹操领兵打仗很佩服,反倒对总是依赖手下将士的刘备有些不齿。

严恪松哪知太子会较真这个,都是按着对史书的推断写的,此刻也没有心思争论,道:“臣有渎职懈怠之罪,请太子责罚。”

不料,朱厚照却道:“你写吧,不过,这些地方不对,本太子要给你修正一下。”

只见他叫刘瑾拿笔来,有模有样地坐下来修改,还批注了一些地方,这里是由赵厚朱所写。

严恪松发现,太子的字……竟然写得还不错?

如此天资不肯认真读书,岂不可惜了一代明君,更坚定了将太子教导好的决心。

只是……太子对著此书,似乎比自己还上心啊。

几日之后,迎客松和赵厚朱联名新书《三国群雄争霸志》,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上市了。

严成锦翻开一看,此书与当初给老爹的相去甚远,刘备变成了假仁义,曹操竟是正义之师?

这是谁干的?

第三本:《三国从忽悠刘备开始》

简介:汉灵帝西园租官,要不要租?租!当然租!因为只要恰好租到灵帝驾崩前的 一个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东!租官租成了诸侯!所以,匡扶汉室怎么能只靠埋头苦战呢?立功与买官并举、才是最效率的王道。不过,在做这一切之前,李俗首先得对正直的主公进行一番战略忽悠才行。

入坑指南:

因为一时等不到召见,沮授在那儿前后奔走的同时,刘备和李素便暂时闲了下来,有了那么一两天的窗口期可以自由活动。

刘备想到的 件事儿,就是去把随行亲兵们多达“一人三马”的战马卖了,换回了个马蹄金饼。

然后,刘备就在雒阳,开始了短暂的放松和享受生活,其中细节自不必表。

而卖马的渠道,刘备本来就认识不少雒阳收马的商人,加上甄家也常年做这个生意,所以正好找甄家的人帮忙居间,多卖了一些价钱。

刘备和李素出发之前,甄俨可是给了他们一些信物和文刺,让他们生意上有需求要合作,可以随时找在雒阳的甄家分号的人。

所谓文刺,就是这个时代的介绍信,是写在木牍上的——就好比“名刺”就是的名片,也是用木板刻字防止损坏,谁让这个时代的纸张太脆弱了呢。

而卖马得来的钱,除了这几天享受生活所需之外,其余部分刘备都非常放心地交给了李素。

显然,刘备也是懂一点如今官场规矩的,知道做什么都得使钱。既然李素这方面那么有能耐,当然要用人不疑了。

这没什么好讳言的——因为汉灵帝一朝,不光是买官的人需要给钱,连朝廷因为工作需要主动任命的官员,也是要给“上任钱”的,所以是人人给钱。

按照《后汉书》, 一次有明文记载的例外,是大宗正刘虞改任幽州牧、去主持平叛张举张纯之乱时,汉灵帝亲自下诏,说素知刘虞清廉无财,明令十常侍不许勒索刘虞的钱财。

除了刘虞,其他灵帝朝的官员,再没见记载能不给钱就上任。

倒是因为确实清廉、拿不出钱,无法上任而自尽的官员,时有发生。可惜这些真清官没有刘虞的威望,没法让皇帝专门特赦。

因为刘备的信任,李素手头的钱,加上之前的赏金,膨胀到了多斤*金,他一个人根本背不动。刘备就把关羽也派给李素一起行动,客串一下搬运工,顺便保护这些钱。

……

这一天,是他们抵达雒阳的第二天,一大早,沮授来通知他们,说是明日大将*何进要召见,询问张纯贼情,让他们预做准备,但今天还可以自由活动一天。

李素就准备出门。关羽关心地问:“伯雅何往?我护你一起。”

李素婉言推辞:“不必了,我今日抽空去太学拓碑,二哥你留下看着钱就行。”

说着,他只是从行礼中略微拿了三五块金饼零花,就出门了。

昨天卖马的时候,他也随手在甄家人的商号里,买了一些大张的纸,还有笔墨刷子等物,准备今日趁着一大早,去太学门口的广场,拓几块石经的经文试试手。

毕竟沮授的教导,他还是准备尊重一下的,这不但对自己有好处,也能跟沮授拉近交情。

他后世也见过拓碑,所以大致知道怎么操作。

如今的石碑石头就是黑色的,刻的时候,阴文的字是白色的。

这样一来,只要上墨的时候足够小心,用已经全部浸润了墨的墨绢先贴一遍后揭掉,确保墨不粘在凹下去的字上,就不会影响碑文本身的阅读。

至于本来就是黑色的石头,多沾点墨完全看不出来,管理太学的人应该也不会介意和制止。

李素去得早,加上如今宦官当道,太学生看不到什么出头之日,读书也多有荒废,太学门口竟然没什么人往来。

李素弄了一大盆墨,先把几张绢帛浸在里面,彻底浸饱了墨,然后稍微晾晾干,往一块石碑上小心地贴了一下。

然后把墨绢揭掉,再拿一张纯白的白纸盖在同一个地方,石碑上的墨就重新转印到纸上了。

但是,纸张似乎过于脆弱和易渗,石碑上的阴文字迹笔画又太细。不一会儿,纸上那些白色的字迹部分,就被旁边的黑墨渗透过来,变成了整张纸都是纯黑色,一点字都看不清了。

又过了几秒钟,因为浸墨太多,整张纸都直接浸烂了。

“糟糕,这蔡侯纸太差了,拓碑都拓不了。”李素心中暗暗叫遭。

这种破渔网和烂麻破布造出来的纸,纤维渗漏太过明显了。用毛笔往上写的话,墨量少,稍微渗一下也无所谓,但拓碑时纸面大部分都是染墨的,一下子就渗烂了。

“对了,昨日在甄家商号拿纸的时候,甄家的管事不是还给了我几张稀罕好纸么,不如试试那个。”李素是个遇到问题解决问题的脾气,所以也没颓废多久,立刻就开始想替代办法。

原来,昨天甄家管事还给了他几张名叫左伯纸的好纸,据说是青州东莱郡那边传过来的。

蔡侯纸的发明,距今已经七十多年了,大汉各地都有生产。而左伯纸是十年前才被一个叫左伯的东莱人发明的,至今还只有青州生产。

这种纸比蔡侯纸进化的地方在于,其原料更加讲究,必须用相当比例的桑树皮造纸,也就是类似于后世的桑皮纸(80后应该都见过,小时候早餐店用来包馒头的那种**的纸)。

所以左伯纸比蔡侯纸要强韧很多,不容易因为浸水浸墨过多而糜烂,价钱也昂贵不少。

而且因为汉末只有山东和蜀地是丝织业大州,会大量种植桑树。其他蚕桑丝织业不够发达的州,就算想学造左伯纸也没有足够的原材料。(如果不养蚕的话,单纯为了获取桑皮造纸而种桑树,是很亏的)

像刘备如今所在的冀州,就几乎没有丝织业,也没人养蚕,有了桑皮纸技术也没法在冀州推广。

李素一番操作之后,也没有重新上墨,就靠着 次沾在石碑上的余墨,重新拓了一张左伯纸上去。

观望了一会儿,他发现这次纸倒是没有浸烂,但墨汁顺着桑树皮纤维的方向渗漏延展的问题,依然没法解决。

拓出来的字体,虽然依稀能看见,但就跟龟裂了一样,看得出一道道树皮纤维纹路都吸到了墨。

“不行,看来汉朝所有的纸都没法拓印,难怪历史上的碑拓印刷,起于魏晋呢。我记得后世普通的宣纸都能随便做拓碑了,宣纸跟左伯纸的配方有什么差距呢……

具体好像记不清了,倒是去宣州的宣纸博物馆看过,说各种宣纸都是有楮树皮作为原料的。难道后世最基本款的宣纸,跟现在的左伯纸的差距,就在于造纸选的树皮不一样?”

李素心中如是默默盘算着。

他穿越前只是个百无一用文科生,技术的东西都不太懂,连火药都只知道简单的“一硫二硝三木炭”口诀。对于造纸和印刷术,他的理解也都是文科生的理解。

无非因为外交学院时,有很多附庸风雅贵族艺术的选修课,所以他挺喜欢去各种古文化博物馆晃悠,这些知识也都是在宣纸博物馆看来的。

“没办法了,要想拓碑,乃至将来搞印刷,帮主公做宣传工作,首先得解决纸的问题。刻印倒是方便,搞不了阳文雕版,就先弄阴文的拓碑雕版好了。一会儿想办法找渠道买楮树皮,再找甄家的商号工坊想办法试造新的纸。”

心中如此计议已定,李素就决定先收摊回去了。

今天的拓碑,暂且以失败告终。

他刚收拾东西,才注意到身后已经围了几个太学生,在那儿指指点点:“哼,真是有辱斯文!太懒了!”

“天下读书人到此朝圣,都是亲手抄写的,居然还有人想要弄虚作假、投机取巧,直接把字迹印回去!”

李素也不跟他们计较,非常诚恳地道歉:“是小子学识不精,写字太丑,又没有时间久留京城,因此想把蔡议郎的字原样印回去慢慢习学,见笑了。”

“你这家伙,把碑洗干净!不然今天别想走!”

“我马上洗干净。”李素也不觉得尝试新技术有什么丢人的,大大方方把石头重新洗干净。

那几个太学生看他态度那么好,一时倒也没了继续找茬的借口,顿时觉得无趣,就径自走了。

……

当天回来之后,他就狡兔三窟地在雒阳城里找了几家卖木料等为主的商号,想看看有没有楮树——因为直接买树皮肯定是买不到的,这年头楮树皮的作用根本就没人发现。

幸亏楮树本身也是不错的建筑木料,所以找了几家之后,就在一家专门贩售秦陇大木的商号问到了。

听说只要树皮、不要木头,对方直接把他领到商号后面的堆料场,指着一堆加工梁柱时刨下来的树皮,给了个很低廉的价钱,就让他拉走了。

“能把树皮碾碎么?我加钱。”李素怕拉到甄家商号时,还能被认出来是楮树皮,所以坚持花钱把树皮充分粉碎。

正好那家木料行的匠人也没活闲着,掌柜就让他们粉碎加工,多收了李素一些加工费。

当天傍晚,李素拉着几大车的楮树皮,倒腾了好几次车,回到甄家商号,找到那儿的管事。

“李少君有何吩咐?”甄家管事也认识他了,非常客气的招待。

“我希望在你们家的造纸工坊造一批左伯纸,该多少工费我会照付,还会额外加钱,但是,你们得用我带来的桑树皮。”

“这有何难,十日之后,李少君便可来提货了,晾得快的话七八天就行。”甄家管事非常爽快。

雒阳本就是天下文化中心,造纸的生意,如今最兴盛的就是在雒阳,供应链响应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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